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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说来就更奇怪了,今儿东华门和西华门都把守了重兵,我也没敢轻举妄动。倒是午门没什么异常,我说我就快临盆了,也是说了好一阵子他们才放行”,我长吁,“樘,此事怕是另有蹊跷,你得小心才是。”他当即站起,隆起眉峰,自言自语道:“我明白了。”今日一早,便听闻樘收了兴王的兵权,打发他去了湖广安陆州,这根刺,到底还是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