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乘风先是来到了刘天涛的办公室，把昨天拍下的照片给他看。

“老师，我觉得王老师有问题。”顾乘风的面容异常严肃。

刘天涛叹了口气，“原来你也看出来了。”

王帆跟着刘天涛这么多年，刘天涛当然是不愿意相信他的背叛。

但最近公司有好几个合作商跑路，而且这几个合作商都和王帆有过接触，刘天涛有所怀疑，已经让私家侦探去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