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帆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正要再问，就听林砚之开口：“骄骄，昨天给你讲的那道解析几何，你弄懂了吗？要是还有疑问，我可以再给你讲讲。”

“‘骄骄’？”齐远帆心里翻了个白眼，“‘骄骄’也是你能叫的？你什么时候跟她那么熟了？她有什么问题，我不知道讲吗？用得着你在这显摆。”

“弄懂了！”楚骄笑着回答，“多亏你耐心讲了那么多遍，不然我肯定还卡在那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