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教室里依旧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一脸呆滞，完全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方超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复杂无比。

而陈凡，则是淡然地收起手机，目光扫过教室里那些刚刚嘲讽他的人，嘴角微微上扬。

“你们不是想要证据吗？”

“现在，够了吗？”

方超听完陈凡的电话，脸色僵了一瞬。

但他到底是个惯会算计的人，心思转得极快，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眯着眼睛，嘴角浮现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