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夏明薇冷哼一声，眼中杀意涌动。

程清玦则上前一步，沉声道：“沈宴霖又有什么阴谋？”

那人咬紧牙关，不肯再说。林昭芝冷笑一声，将短刃收回，随即从袖中取出一瓶药粉，洒在对方身上。“这是断肠散，若不想死得太难看，最好实话实说。”

那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连忙说道：“沈公子只是让我等监视你们的动向，若有机会，便将你们引入埋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