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的风骤然刮起，带着凉意的夜雾逐渐弥漫开来，仿佛隐隐为接下来的风暴做着铺垫。

“林昭芝呢？”夏明薇紧盯着山谷深处的方向。

“她应该已经到达了另一侧。”程清玦低声回应，语气里却难掩几分担忧，“但这里的动静太大，沈宴霖的人很可能已经察觉。”

“她一个人带着锦帛，”夏明薇冷冷说道，“你真的以为她能全身而退？”

程清玦沉默片刻，抬头看向夏明薇，眼中带着几分复杂，“你不也是相信她才能让她去引开追兵吗？现在不是质疑的时候，我们得先找到昭陵的入口，否则一切都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