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风默默地跟在后面，李灵玉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多了些思索，时不时落在米玛曲珍身上，阿金则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只是金毛还湿漉漉地耷拉着。

终于回到租来的那辆沾满泥点的吉普车旁，打开车门，米玛曲珍松开我的手，自己先爬上了后座。

上车后她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琥珀金的眼眸安静地看着窗外雨洗过的、澄澈的高原天空，里面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和疯狂，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疲惫和微弱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