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身子骨属实有点扛不住了，也可能是真的有点上岁数了。

“张大海这个人心思缜密，正常来说，他不应该仅仅只从事这一个行业，他既然做出了这么多的表象，用来迷惑其他人，就证明他想要干的事情远要超乎我们的想象。”

“说实话，这个行业看似非常的暴利，但实际上也未必能够为他带来多大的收益，你明白吗？”

沈玉还是有点不明所以，似懂得懂的对着陈铭点了点头，等着他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