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顾靳怀曾经说过的话：“现在你们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有的人冤枉我，你们就信了。”

“我争论一句，你们说我顶嘴。我被你们打得疼得受不了，承认了，你们就觉得自己是真相大白了。”

“错怪我的，从来都不是某一件事情，而是每一桩每一件事儿。从一开始，你们就没把我这个姑爷放在眼里。”

“阿姨，阿姨！”

一声轻唤打断了沈母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