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是不是不应该说的这么直白？”

“不过，我说的是不是实话，龟田先生心里应该是清楚的。”

石乐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进龟田伸一的心里。

讽刺的是，石乐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当年，龟田伸一在做测试任务的时候，才勉强能跟韩张打个平手。

但是现在，龟田伸一已经退居二线、不做任务很多年，韩张的武力还比当年强上许多，武力上，不如当年的龟田伸一，根本不是韩张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