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医院。”秦旧年说，“那里的病历还没收集。”

陆从江一直坐在秦旧年的身边，偷偷用余光打量着她，然后悄悄地伸手到秦旧年的后腰。

他在敲摩斯密码。

“你真的不认识”

秦旧年淡淡地看他一眼，也把手背到后面去，一下一下地敲在他手心里。

“你不信我”

然后画了一个问号。

“没有的事，只是觉得蹊跷。”

“比如？”

“比如身正不怕影子斜，那小子为什么不敢让我查，是怕查到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