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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旧年不是很想把这个问题思考清楚，因为她不觉得寒河江是在夸她。

被一个通缉了很久的犯罪头子夸自己跟得上他的脑回路，这件事这么想都不值得让人高兴好吗？

她现在还在备受这个试剂的折磨，说是不会死，但是也没说排异作用这么强烈啊，秦旧年感觉自己每一次呼吸都是在和死神争夺氧气。

不过寒河江和Ayako这短短的几句对话，也足够让陆从江明白这一切的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