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提醒了张修远，李怀早就是被拔光毛的凤凰，晾他也飞不起，而且他一直知道李怀和夏侯蕴交好，也一直知道夏侯蕴是张离的人，相必是派夏侯蕴看着李怀，居然相处出了感情，真是可笑的很。

当然这些话张修远没有说出口，夏侯蕴这人看着简单很，说是贤臣吧，又免不了蝇营狗苟，说是小人吧，又不全是狼心狗肺，也算有点士为知己者死的文人风范，这样摇摆不定的人注定先死，不死，自己也不会让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