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抬起迷茫的眼睛，似乎是有点不相信，但是又有点犹豫。

这时候的李怀还很矮，夏侯蕴弯下身子和李怀的视线平视，勾着唇角道：“不信的话，你自己可以试一试啊。”

李怀觉得自己一定是冻傻了，要不然怎么会觉得夏侯蕴的笑容这样的温暖呢？他的心里有点动摇，但是又在想可能她和那些捉弄自己的人一样，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话也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