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真的太聪明。

还是不要在她面前说谎的好。

垂眸轻咳，他道：“我在乌斯藏的时候曾经听到过北凛人讲话。

想来他们便是北凛暗探。”

“可能是藏于山上收集消息，恰巧遇到我们，这才起了歹念。”

若若始终都在认真观察他的表情。

那一闪而过的慌乱还是被若若捕捉到。

小家伙默默点头，“难怪呦，我都听不懂他们讲话。”

她往裴玄冥身边蹭了蹭，糯糯问道：“小王叔，是不是只有北凛的人才会说北凛话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