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主——哦不，是徐建明指使我这样做的......”

肖锐命令那名刑警：“你带他过去，做份笔录。”

那段被刻意删除的关键视频，重新出现在屏幕上。

画面清晰显示：柳婷婷如何嚣张地拉扯沈芷瑶，如何突然转身狠扇江潋月耳光。

那几个小护士如何拉偏架，柳婷婷如何连续殴打江潋月，沈芷瑶如何焦急冲上前。

柳婷婷如何不耐烦地、结结实实地、用尽全力将沈芷瑶猛地推搡出去，撞在金属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