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鼠妖并没有动弹。忽然之间，我看到它站立的地方，湿了一大块，穿在身上的黑色道袍也明显湿了一大块。

接着，就是一股浓浓的腥臊尿液气味散开，一团妖红的臭气朝我扑来。

我瞬间反应过来，大鼠装腔作势，迈开双腿，是为了方便站着小便，妄图用它带有迷幻气息的尿液把我放倒。一般老鼠的尿液就够难闻了。这种修行上百年的大老鼠，尿液的气味，简直就是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