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波有些哽咽。

“放心吧，只要有我在，这事我就管定了。”

何小波欲言又止。

“又怎么了？几十岁的人了，哭哭啼啼像什么话？按理来说，你们的事不归我管，可这事既然让我知道了，我也不能装聋作哑。张勇和潘东明现在怎么样了？”

何小波说：“他们已经回家了，组织上说他们并没有给厂子造成多大损失，货款一分没动，表现比较好，不予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