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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谨突然猛一用力,捏紧舒亚男的手,呼吸急促起来。
舒亚男用手背抹了一把脸:“我就没写抬头,那画都是你,寄给你就是你的,够害羞了还写什么抬头。现在说这些干嘛,走,我们出去找医生。”
沈司谨不敢置信,挣扎着要坐起来,猛地咳了一口气,又倒了回去。
当时,那幅精心装裱的抽象油画还有那封情信,是他家人交给他的:“你看,你所谓的小女友,给别的男画这么露骨的画,写那么羞耻的信,肯定都和别人上过床了,就表面装清纯而已,你就一个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