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背着人和当着人的面说是非，可是很不一样的。

牛婶看到秦宝宝出现，眼神有些复杂，她其实明白自己这样做，或许是不对的，可是，只要想到小倩惨死，她就认定了是秦宝宝的过错，就无法让自己停手。

她抿了抿唇，撇开了脸，没有吭声。

秦宝宝走到了牛婶的跟前，叹息了一声：“牛婶，你真的如此恨我吗？恨不得我去死吗？”

“呵，你说呢？我只要看到你，我就会想到小倩，你笑的越开心，你活的越好，我就越痛苦，若是小倩不死，她也该能够如你这般恣意的笑着，闹着，或许我们家没有你那么多银子，小倩也不如你那么能干那么的能挣钱，但是，她也会幸福，也会像其他女子那样，成亲，生子，或许有时候会因为柴米油盐的事情为难，但，她可以拥有一个好丈夫，敬她爱她，那一切的苦难，就都不是苦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