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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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人群之中，顾衍之方才牵起赵玉卿的手，示意道：“夫人，我们走吧。”

赵玉卿点了点头，随着顾衍之挤出了人群。

但顾衍之看起来并未有要陪同赵玉卿回府的意思，只嘱咐赵玉卿自行回府，说是还要赶回宫里当值。

赵玉卿不疑有他，便也让他去了。

直到目送着赵玉卿走远了，顾衍之才缓缓收回视线，眼底的温润渐渐淡去，垂下眼帘：“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