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心底甚至还抱着一丝微弱的期待，希望陈慢慢能理解他，和他站在一起。

陈慢慢努力消化着他说的这一切，但也在他问出那句话后猛地摇头：“陆遇年，你不能这样冲动，更不要和协会为敌。”

她看见陆遇年眼底的悲痛，不敢评价他父母的复仇：“你不是答应我了吗？过了十八岁就是新的起点，我们还要去一起去新的地方——”

“如果我一定要和协会为敌呢？”陆遇年的语气越来越冷，“你还和我站在一起吗？你的能力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不只是让你打发上课无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