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馥目前别无他法，只能冲赵洁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赵洁云沉默了片刻，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我是2018年年初去的远山报业公司新媒体部，那时候新媒体部的部长还不是程君辉，是一个叫孙虹的女领导，我当时一直‘虹姐’‘虹姐’地叫着。那段时间，工作虽然不清闲，老加班，但也还算过得去。但是好日子没持续多久，就从印刷厂空降过来一个程君辉，和孙虹争部长的职位，俩人争得那是头破血流的。我到现在还记得这俩人轮番请客吃饭，在酒桌上明枪暗箭、明争暗斗的互相灌酒，一副斗得你死我活的样子。我一开始感觉，领导斗智斗勇，跟我一个小虾米有什么关系，我就静静地看着他们斗。直到6月的一次，程君辉被孙虹灌得不省人事，董莉文开车来饭店接程君辉回家，那是我第一次见董莉文，我到现在还记得她当时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和仇视，我才知道什么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董莉文是什么背景，你是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