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雯面露微笑，眸子却是冷的。见沈知微先开口，她也不藏着掖着，敞开话说：“沈小姐的出色能力，我有目共睹。只是沈小姐，其实没必要这样时时刻刻拼命的，偶尔也是要给自己放松放松。”

沈知微又怎么会听不出她话中意思呢。

她一哂：“其实我也挺好奇，不知道我对向小姐你来说到底有什么危险。我的工作和你与季家的关系似乎并不冲突。而且我们的关系没那么好，我总不能为了你放弃季家这个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