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只是个简单的小问题，可霍谦不敢掉以轻心，摆手道：

“抱歉，暂时无可奉告，之后有机会，我会再召开记者发布会，到后我一定会详细发表个人心得。”

可记者们都是有备而来，他们不会轻易放过霍谦。

一个又一个刁钻的问题蜂拥而至：

“请问你是不愿意说，还是说不出来？这个项目是否由你带领团队独立完成的呢？”

“我们看到参与项目的名单有苏勤教授的名字，他以前是你的博导，却甘愿在项目最后署名，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苏教授愿意向你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