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柠举起手机，笑的幸灾乐祸："忘了说，"

屏幕上是正在自首的顾氏财务总监，"你最信任的'忠犬'，其实是我医学院同窗的哥哥。"

会场突然亮起无数闪光灯。

在令人眩晕的白光中，苏檬突然扳过姐姐的脸，用袖口擦去她颧骨上的血渍。

这个总画着烟熏妆的姑娘，此刻素颜笑得明媚：

"姐，你这副鬼样子可比平时顺眼多了。"

苏柠望着妹妹还在渗血的绷带，突然伸手将她乱发别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