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卫祁宁拉开，眼看着卫祁宁走出去，一步步逼近还在发疯的老太太。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咯咯作响，满脸冷寂。

似乎是想到了升学宴上那破碎的桌子，老太太浑身一颤。

“你，你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你这是大逆不道，要天打雷劈的！”

一边威胁，老太太一边不停往后爬，感受到卫祁宁身上的肃杀威压，周围人也是自觉走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