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吗？”林婉清若有所思：“那她的悟性你怎么解释？学诗的速度，可比她学加减法还快。”

“......”

钱多余人有点麻，半晌说不出话。

最后干脆反咬一口，斥道：“怎么听你这意思，闺女便聪明了你反而不高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哪里不高兴了？”林婉清剜了眼钱多余，小声说道：“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咱女儿其实是万中无一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