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搞懂，怎么会帮。

有人拨打胸外科的电话，让护士长带人来，已经算是很有心了。

“喂喂喂，胸外科么！”一人拿着手机急匆匆的说道。

“你们王主任......”

王成发听到有人往科室打电话，不顾遮挡自己的老脸，奋力抬起头，“不要......”

但他的声音微弱，那人已经继续说下去。

“对对对，王主任在一楼大小便禁失了，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