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看见王成发瘫软在椅子上，回想孙院长说的那句话，若有所思。

“小方，咱们走吧。”宋主任轻声招呼。

方晓微笑，“宋主任，我不会去在这时候找王主任的麻烦。”

“嗯，现在的确不是合适的时机。”宋主任笑了笑，“对了，隔壁科室有个八卦，你知道么。”

方晓一头露水，跟在宋主任身后，只是摇头，却没说话。

宋主任也没想方晓说什么，他走在前面，和其他主任聊着，等下了电梯，走在去急诊科的路上，这才淡淡的给方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