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他眼神闪烁。

“你知道南城北并不是我创建的，对吧？”我直言不讳。

沈嘉南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当然，这一点我很清楚。不过这并不重要，只要你在我的掌控之中，一切都不是问题。”

我继续问：“所以你之前是打算揭露这件事吧？”

“没错，我要让你明白自己的位置，不过你既然已经明白了，那我自然不会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