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长歌看着四周分崩离析的剑气结界，眸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君衍所在的方向，嘴角缓缓流下几点鲜血。

“我认罪！”

皇甫毅看着此时的念长歌――一头青丝纷乱，脸色苍白如纸，眼睑隐隐泛着些青灰，看来自己的担忧是多余了，圣境，她怎么可能会修炼到圣境，该是刚刚那一击耗费了她所有的灵力吧。

“早点认罪不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皇甫毅说着，两个暗影一左一右钳制着念长歌准备将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