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眼眸一转，虞秋水又看着顾擎苍，莞尔一笑，露出一个和缓善意的笑容，“王爷，您可不止是碧霄宫的弟子，可还是大域的王爷。这关系到大域能不能进去这山洞中，我想王爷不会走出令人扼腕的选择吧。”

虞秋水这话音一落，顾擎苍身边的那内监，立刻上前一步，阴森森的开口，“王爷，咱家可还等着给皇上汇报好消息呢。”

什么叫做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