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白沐晴小声提醒着。

“别在客户面前失态。”

陆千帆这才收敛一些。

“抱歉，喝多了。”

“来，继续喝。”

但谁都看得出来，这酒是喝不下去了。

客户识趣的提出今天就到这了。

“时间不早了，改天再聊。”

很快，包厢里只剩下四个人。

“温先生。”陆千帆把玩着酒杯。

“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明白陆总的意思。”

“别装了。”陆千帆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