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咬唇，冷笑。

“难道男女主都死了，就是大众喜欢的吗？大众是脑子有问题吗？就这么喜欢badending。这有什么好的。”

面对许云恒的质问，投资方一个也不知道。

他当初只是听沈星说这本书不错，心动了加上给沈星一个面子才选择投资的，不然的话，这本书连纸质版都没有出，他投资这个做什么。

连读者基础都没有固定，更何况没有完结，连结局怎么样都是未知数，投资风险太大了，一看就是亏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