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虽然和陈鹤琴关系不好，但他们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深知对方虽然讨厌却不会作奸犯科，因此从未往这方面想。

周斯年看向陈鹤琴，赵鸣岐的话让他忍不住产生了动摇，正色道：“季野……你把话说清楚。”

“你们怀疑我杀了蒋兄！”陈鹤琴怒视周斯年，见后者目光凝重不由得呼吸一窒，不情不愿解释道：“蒋毅是与我合办《新朝报》的好友，他为人严谨刻板，就算喝醉了也做不出跳河这等荒谬之举，再者蒋兄十分擅水，他怎么可能溺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