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烟瘴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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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陷入僵局，虽然孔家暂时没来催促，但如何给孔稚文讨回公道，着实让周斯年三人伤透了脑筋。

翌日清晨，范亦凡顶着两个黑眼圈上街买早点。他爱吃米线，经常不嫌麻烦地穿过两条街，到巷口六婆婆的摊位上吃上一碗热乎乎的过桥米线。

六婆婆的手艺妇孺皆知，老人脾气好，每日都把摊位洒扫得干干净净，对客人笑脸相迎。不过今日她却愁眉苦脸，心不在焉地站在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