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到这话李峒大惊失色，说到底俩人是亲兄弟，随即愤怒道：“是谁干的？”

周斯年道：“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目的，你可知他近期得罪过谁？”

李峒失神地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他从不跟我说这些。不过他一没谋人财产，二没淫人妻女，嫖娼抽大烟总归不会要了他的命吧。”

见李峒提起大烟，范亦凡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道：“李大脚做的是揽客生意，他有没有向你提起过，哪个地下烟馆出手阔绰或卖的都是上等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