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人群分开，露出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年轻姑娘。“我刚才就站在对面，看得清清楚楚。”

李姐的脸色更难看了：“你是谁啊？凭什么信你的话？”

“她是纺织厂的工人，”李阳笑着说，“每天早上都来这儿买菜。对了，还有王大爷，您老刚才也在场吧？”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点点头：“是啊，我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