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合上文件，眸光深沉如水。“公众信任的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从不寄希望于那些见风使舵的东西，作品才是最终的话语权。”

顾博挑了挑眉，“话是这么说，可要我一句实话，你当初的履历确实......”他话音未落，看到张浩正淡淡地看着他，顿时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放心吧，有些东西他们能找到，更多的东西，他们永远找不到。”张浩声音不疾不徐，说是安慰，但那笃定得有些让人心颤。他转头看了看远处拍摄间的灯光，“不过，我倒不介意他们折腾那些所谓的证据。别忘了，这也是造声量的一个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