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被这眼神带得浑身僵住，咽了咽口水：“那你说，这些小号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苏阳轻描淡写：“真正有资格解谜的，只有我自己。”他忽然低笑了声，操控屏幕的手指微微加快，“而等那些人终于能碰到谜底时，比赛早结束了。”

屏幕上的弹幕更加疯狂，无数网友在狂热讨论。警员强忍着好奇没吱声，却始终没离开屏幕半刻。苏阳心里估算着节奏，手指突然迅速敲击起来，最后一封邮件发出，他靠回座椅。“差不多得了，该找个地方喝点东西，看戏收尾。”他一甩手，语调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