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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饰局促和尴尬,时幼礼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茶水冰凉,从喉咙一路流到胃里。
沈慈生自然察觉出她的反应,也不强求她做什么反应,“佑安毕竟从小和他母亲亲近,恨我也是情理之中。”
听他自言自语说这一席话,时幼礼仍旧摸不出他的意图。
总归不能是叙旧或者单纯为了回忆过去,她和沈慈生见面的次数连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时幼礼不是犹豫不前的性格,直接步入正题,“沈伯约我过来,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