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川收回目光，轻叹了口气。

他站起来看向虞莞。

“你记不记得，我之前问你要海洋之蓝的手链？”

虞莞微微一顿：“嗯，记得，怎么了？”

“那手链其实是我一个合作方的老婆要，所以我想拿过去给她，我知道你很喜欢，但能不能先以工作为重？只要我谈完了这个项目，我立刻给你买回来买一条更贵的。”

周南川走过来，拉她的手，眼巴巴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