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授，听说您受伤了......”苏琳的声音在看到柳青时戛然而止，“抱歉，我不知道柳厂长在。”

病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林小雨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苏琳手中的花束上——那是她最喜欢的百合。

“谢谢苏厂长。”林小雨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柳青常提起你，说你是他见过最懂改革的女厂长。”

苏琳耳根微红，将花放在床头：“您过奖了。我们纺织厂多亏柳厂长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