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直接将王阳问出了，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

他确实是没有办法做到这样的一点，所以也不敢反驳什么。

见他没有说话，贺凡也没有继续和他一般见识下去。

等到他们从拍卖会离开之后，赵婉婉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看向贺凡。

“真的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要有什么事情发生，进去之前，我都和你说过了，千万不要得罪王阳，那家伙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