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智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重点不是资金问题，是研究方向要把握准。”

袁毅嘴角的弧度僵了僵，喉结上下滚动。

他在心里暗骂这个不知变通的老学究，面上却堆着笑。

“是是是，您说得对，研究方向最重要。”

角落里，袁毅的秘书倚着墙，指甲在臂弯里轻轻刮擦。

谁会跟钱过不去？

蠢货。

当天晚上，许映雪独自坐在龙星集团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