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歉意地笑笑：“恐怕是这样的，张先生。”

张云舟唇线紧绷，在原地顿了片刻，还是上前在一堆夸张的衣服里随便挑出一件看起来还算正常的一套黑色西装。

程宇看到他手里拿的那套衣服，唇边笑意加深，打开换衣间的门，道：“我在外面等您。”

张云舟拿着衣服进了试衣间。

程宇在外面等待片刻，见他迟迟没有出来，礼貌地缓声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