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诚彻底瘫软下去，面如死灰。

记者会现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所有人都看着台上台下这两个对峙的人。

一个，是即将迎来胜利曙光的复仇者。

一个，是即将跌落深渊的失败者。

这场持续了多年的恩怨，似乎终于要落下帷幕。

许韵看着顾明诚狼狈的样子，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轻松。

顾明诚的律师还想挣扎，却被现实击得粉碎。

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疯狂地按着快门，记录顾明诚的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