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叫梁琼兰手脚失去温度。

舒玉芝乍听到他那放缓了的话语，再跟刚刚可以称作恶毒的话相比较，一阵恶心感从胃底翻上来。

她情绪终于爆发，浑身颤抖着低吼：“够了！”

已经够了！

忍受了超过五年的冷暴力，何必再经受离婚后他的可以贬低呢？

舒玉芝克制到牙关都在抖动。

只有大口大口地呼吸才能保证她不会窒息。

“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你走吧，惹到里头的哨兵，谁也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