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骚动的村民突然僵立如木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向沈嵩投以一瞥，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现任首辅沈大人在此！"阳舒明冷冷一笑，缓缓开口。

一阵寂静，村民们一个个跪倒在地，齐声颂道：“参见首辅！”

沈嵩却依旧如常，目光温和，笑容不改，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大家起身。

酒肆外风雪渐紧，檐角铁马叮咚。阳舒明握着粗瓷酒碗的手指节发白，忽地将酒盏重重按在榆木桌上，震得三碟茴香豆跳将起来。